桑月的神智已经被血充盈,她的心脏以一种痛痒地幅度猛烈地跳动着,这点血远远不够,需要更多的血才能满足这种狂躁的状态让她的心脏得以平复。

疯帽子从后面攻击,勒住桑月的脖颈,用力极重瞬间遏制住桑月的喉颈往后拖拽。

人一但被锁喉,基本上就相当于被拿捏住了命门。

可是在应激状态下,桑月完全感觉不到身体的疼痛、身上好像爆发出来一种使不完的劲。

这股劲犹如烈火燎原,顷刻间包裹着她冰冷的身体。

其他人一拥而上,桑月抬起腿踹中正对着自己的白皇后,借着惯力整个人压在疯帽子的身上。

疯帽子吃重跌倒,手臂还没有松开桑月的脖颈。

桑月竖起手肘,猛击疯帽子的小腹,一下打得她穿肠肚烂哀叫连连。

黑影压过,桑月翻身躲过红皇后自上而下的一根铁棍,顺势转身飞踢,踹飞红皇后脸上的面具。

红皇后“哇”地一声,吐出一口血水倒地。

这种惨叫声犹如曼妙的乐章,而桑月就是那个握着指挥棒的艺术家,完美地掌控了所有的惨叫声,让这些人变成自己屠杀里的快乐。

心脏的跳动更加震耳欲聋。

看着满场倒地的人,桑月半撑着身体,她嘴巴大张着,脸上血珠和水渍一起流淌,滴在她脚边的地板上。

还剩一个人。

被捆在旁边的景光。

桑月站起身来,抓了一把头上的湿发,朝着景光一步步走去。

景光看着她发冷的瞳孔,随着距离的拉近越来越清晰,在那双眼睛里,充血地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