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腰缠蓝丝绦的女子不服道,“我们可给了那小二足足十两的银锭,你家小二要赚多少年才存得到这十两银子?”
那腰缠黄丝绦的女子也附和,“你以为他需要你出头吗?其实他开心还来不及。”
不想两人刚说完,那店小二就不知从何处冒出头来,把银锭一扔,啪啪打脸道,“呸,谁稀罕你们的臭钱?若没有你们这一出儿,掌柜的年底分红能给我二十两。”
“你!”那腰缠蓝丝绦的女子惨遭打脸,又羞又气道,“你竟还嫌钱少了不成?”
“你们又凶我又骂我,以为给锭银子就算完了?”说着那店小二扭头就跟苏纤纤诉苦,“大小姐,这钱是她们硬砸我身上的,我脖子上还有她们拿剑逼我的血痕呢,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好家伙儿,那最后的尾音儿颤得有水平,给他个台子他能当场来一出【窦娥冤】。
苏纤纤当即包公上身,将店小二护到身后,那气魄,那安全感硬生生将五尺的身量拔高至七尺的铁塔,让人想依偎。
她对峨嵋四秀怒目而视,大声喝道,“你们听到了?!却不知你们那儿的江湖,就擅闯房舍伤及家人一事,是怎样的江湖了?”
浴桶里的陆小凤不甘寂寞,举手发言道,“那自然是打上门讨个说法,让当家人斟茶赔谢方能了的。”
苏纤纤目不斜视地一个点头,“既如此,苏家女不日定当拜访峨嵋掌门!”
“好好好,”那大姐头只当苏纤纤和店小二在一唱一和,拍着手讽刺道,“没想到啊,闺阁女子不止会绣花,伶牙俐齿起来比千根针都扎人。”
苏纤纤不甘示弱,“比不得你们更伤人!说,你们找陆小凤究竟意欲何为?连他沐浴的片刻都等不得,硬闯进门不说还敢欺辱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