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妹当即暴怒,“我们何曾欺辱与他?”
苏纤纤也怒,柳眉倒竖,“你们这还不叫欺辱!我若是男子擅闯你们的澡堂,扬言要剃光你们的毛发不说还要用热水烫死你们,你们是愿意起身教我看个精光,还是被我给生生逼死?”
那腰缠蓝丝绦的女子眼眸圆睁,脱口而出,“这岂能同日而语?”
苏纤纤差点儿气到仰倒,握着拳头道,“这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那腰缠黄丝绦的女子觉得苏纤纤在小题大做,反问,“陆小凤是男的,被我们欺负了又如何?”
苏纤纤捂着心口,不可置信道,“就因为陆小凤是男子,所以沐浴被看了也无所谓?就因为陆小凤是男子,所以他没有清白可言?所谓男女有别可不是教你们这般用的!难道你们自恃是女子,便觉得不管如何行事,男人都该体谅放过吗?”
那腰缠蓝丝绦的女子被问得都有些动摇了,却还强自道,“我们自是不会对所有男子都如此,只因他是陆小凤,花名在外的陆小凤。”说到花名在外,她便觉得自己没有做错什么了。
那腰缠黄丝绦的女子也认同道,“没错,对于今日之事他不会多做计较的。”
苏纤纤:“”
苏纤纤第一次知道,什么是鸡同鸭讲,什么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她冷静下来,沉着发言。
“陆小凤固然风流但他不下流,便是红颜知己有许多又与你们峨嵋四秀何干?你们算他红颜知己吗?”
“他的红颜知己若如你们这般行事,他自然可以当成是一种情趣,可你们峨嵋四秀这般行事,他难道就不尴尬为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