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华生关切地问道。
赫斯顿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如同往常般微笑:“没想到这位病人是我的……旧识所接诊的,怪不得推荐到我这里来。”
她将信收入自己的口袋。
之后他们再交谈,赫斯顿就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了。或许是同侦探呆久了,华生产生了一种敏锐的直觉——那封信肯定有问题,但他却并不方便刺探对方的隐私。
“我想起我今天还有些私事要处理,”赫斯顿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一会儿奥瑟拉就该来了,能不能劳烦您帮我看一会儿,直到奥瑟拉来呢?”
华生确定眼前的女医生有些魂不守舍:“当然可以——你需要我的帮助吗?”
赫斯顿快速地提了提嘴角笑了笑又很快放下——不得不说在华生眼中这是一个十足福尔摩斯式的笑容。
“感谢您的好意,华生医生,”她语气温和道,“一些私事罢了。”
说罢,她便匆匆出了门。
华生刚坐下,准备再翻翻那个病例,门在这个时候却被突然推开,不大不小的吱呀一声。
华生抬头,看见一个陌生的、戴着贝雷帽的大个子工人。
“赫斯顿医生正好有事,您需要什么吗?”
令他没想到的是,工人一张口却是他无比熟悉的声音:“她的信呢?”
“福尔摩斯?”
“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你看见她的信了吗?”歇洛克语气十分急促。
华生绞尽脑汁也只回忆起:“我真没注意,那个信是封死的……”
“该死的,”他低声咒骂,“她出门带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