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一样?”蓝启仁苦笑。

蓝曦臣听了蓝启仁苦涩的言语却是笑了,他的话语虽为安慰,却也带着几分疏狂:“我是宗主,您从来不是,这怎么会一样?我是在知晓全部真相的情况下做出了决定,您却是被自己身为宗主的兄长蒙在鼓中的,这怎么会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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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曦臣说起的事,无疑便是近二十年前温旭带人火烧云深不知处一事,这份耻辱,蓝氏中人皆忘不了也不敢忘,可如今蓝曦臣却说:这其中另有内幕。

这让众人皆是一惊。

“忘机,”蓝曦臣突然的一声唤让蓝忘机本能地一瑟缩,可他此时出口的却不是更多的责难,他只是向他提了个简单的问题:“你还记得当日温旭带兵围住云深不知处时,是如何数落蓝氏的罪状的吗?”

蓝曦臣这般说,蓝忘机便仿佛被带回了父亲被温旭重伤、自己被温旭命人打断腿的那一日,那是他平生第一次受那般的折辱,也是他平生第一次陷入那般的惶恐——家园被毁、父亲伤重。

再忆起那一日,他依旧心绪难平:

“他说父亲强抢女子,滥杀温氏门人,可他仅凭一叛徒提供的证物和证言便如此定罪,没有任何站得住脚的证据,何异于空口白牙,行诬陷之事?”

“呵。”

蓝忘机话音未落,这般的冷笑声便从兰室隔开内外两室的屏风后传来。

“谁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