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完高中,再读大学,看瑞德聊到学术就神采奕奕的样子,晏青猜测他可能连考研读博都帮忙规划好了,而这至少要花上十年时间。
如果晏青一直留在这里,维持和瑞德的关系,那么时间还会更长。
可是百年弹指一挥间,十年转瞬即逝。
“我不喜欢耶鲁,”那里的政治氛围太浓厚了,你永远不知道你的同学会不会是下一位大法官,这对于有意于那间椭圆形办公室的人来说是重要的人脉资源,但是晏青?看在天雷的份上,他一定有多远躲多远。
“cit呢?这是我的母校。”瑞德兴致勃勃的同时想起了一个问题,“对于初中、小学的知识你还记得多少?”
“我不太确定。”晏青慢慢回答,历史、政治、文学应该不成问题,只希望他闭关的这几十年间人类的数理化生学科没有发展到一个他无法理解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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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瑞德和晏青聊完入学,又谈了选课,晏青每天都能收到瑞德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的中学题目,中学物理基本还处在经典物理的框架之中,大部分他都能做。
只是没想到问题会出在美国历史必修上。
比如:美西战争?
杜威和恶魔做了交易。
罗斯福新政?
富兰克林和恶魔做了交易。
人类登月?
阿姆斯特朗和恶魔做了交易。
瑞德沉默着,把恶魔等词汇当做了晏青在表达他的政治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