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故作轻松,“我不担心他,我担心你半夜偷偷跑到庄园来,用麻袋把他套走。”
“这你就错了。”我左右看看,理查德坐在车后排,没有往这边看。
我踮起脚亲亲他的下巴,“要干就要干一票大的,我当然是连庄园的主人一起装在麻袋里偷走。”
“真可怕,”他柔弱地瑟缩两下,“请给我准备一个大点的麻袋,我害怕会露一只脚在外面。”
可能我们两个真的有点腻歪,以至于连佩珀都看不下去了。
“你知道吗?”
佩珀在知道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后,一边批文件一边用那种早有预料的语气对我说,“我没看出一点你和他有走肾不走心的趋势。”
我瞪大眼睛,“你不要诬赖好人,我只馋他的脸,一点也不想了解他深沉阴郁的内心!”
我的好闺蜜在连线那头毫不留情,“你们除了见面第一天外,还有哪一天走过肾吗?”
她听上去忍受我们胡闹很久了,“你们只是在约会而已,吃饭、聊天、了解彼此。哦,对了,你们甚至连手都没牵。”
她合上文件夹,把批改过的文件扔到小山似的一堆上,“托尼都要为你们的纯情落泪。”
“那就让他哭吧,真哭了记得拍照给我看看。”我翻了一个白眼。
说话间,我正用平板翻看哥谭慈善总会仅仅只有一个开头的儿童寄养家庭回访计划。
这就是一堆乱七八糟、不知所云的东西,放一把米在平板上让小鸡乱啄都比他们写出来的垃圾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