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阿不思·邓布利多,你又知道多少?”
“你看起来心事重重啊,女孩。是我没有招待好你?”
“噢!不!当然没有!邓布利多先生!”
西尔维亚回过神来,她刚刚正盯着自己面前的黄油啤酒,想的却全是德拉科那些刺痛的话语。
她这段时间不断在用硬币联系德拉科,尽管她也不知道她能解释什么。对于这个小少爷来说,这是一个很大的欺骗吧?而这种感觉不停地折磨着西尔维亚,毕竟德拉科也是难得这样相信一个人吧?
直到最后,德拉科只是回复了一句他那里一切顺利,希望西尔维亚也一切顺利。
“你知道你敬爱的校长还有我这个弟弟吗?”阿不福斯本就不大热情地招待着突然到访的西尔维亚,看她心神不宁就更烦躁了。他随意给她续了点黄油啤酒,像是打发流浪汉一样。
“之前不知道。但现在可能知道得差不多了。”西尔维亚回答道。
“你看了多吉写的讣告?”阿不福斯哼了一声,“还是丽塔·斯基特那套?”
猪头酒吧没有营业,这里只有他们一老一少两个人。
“是的。”西尔维亚点了点头,“都说你们兄弟俩感情不好。但在这样的紧要关头,你们还是有联系对吗?”
“那是因为他快死了,才记起我。”阿不福斯没好气地说,“我看他估计盘算着时日无多了,总得有人帮他看着你们这些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