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没能保证可以救起他。”西尔维亚叹了一口气,“他受诅咒的影响太大了,斯内普一直在帮他拖延病情。但那天我也吓到了,没想到会那样。”
阿不福斯冷笑了一声:“不就是你信誓旦旦对他说你一定能救他吗?”
“这是那里的地址。按邓布利多教授的意思让你做保密人。”西尔维亚把一张写好的纸条递给了阿不福斯,“我和诺曼不能随时照看他,如果你……”
“你现在想明白他为什么要让我们俩认识了吧?”阿不福斯抢话道,“让你来叫我照顾他!哈!”
“我不想冒犯你,邓布利多先生,我也不敢说对于你们直接的纠纷我能有什么样的看法。”西尔维亚低声说,“但我猜测……或许……你们能聊聊……应该可以解开一点点……或许……”
“你不明白有些事是永远不能翻篇的。”他说着,转身面向画框里的年轻姑娘。
“有些伤疤用一辈子去治愈,都无济于事。”西尔维亚说,“一些过错,一些遗憾,背负了一生到最后都不能放下。但我们能做的也只有珍惜眼前了,不是吗?”
阿不福斯没有说话,也没有看向她。
“如果你能够原谅过去,能和他解开一点点心结,或许对于你们而言都是很大的慰藉。”西尔维亚试探着继续说。
“嗯?你倒是认同那会是你们英明的校长做错事?”阿不福斯有些意外地笑了笑。
“如果说——”西尔维亚深吸了一口气,“如果是别人做错,邓布利多教授一定会有很好的办法去解开这些。但如果有什么能让他闭口不谈,埋在心里。那我想或许是他的愧疚。”
“这是我的妹妹,阿利安娜。”阿不福斯示意他面前的画像,“这里有一条密道能通往霍格沃茨。”
“明白了。”西尔维亚点点头。她不是很敢去看画像上的姑娘,就像她不是很敢面对雷古勒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