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雷奥。”西尔维亚一边挥着魔杖修复面前被食死徒毁坏的房屋一边说,“格林德沃当时在你们国家应该有过很大的杀戮吧?”
“啊,是啊。”雷奥妮点了点头,因为这突然的话锋一转而收住了笑容,“我小时候听家里的长辈提到过。这帮老爷子也不看看我当时才几岁啊,就对我说那些……”她无奈地用魔杖指了指眼前的景象,“我只能对你说,这些看起来就是小打小闹。”
“确实。”西尔维亚耸了耸肩,“你说他们这是在以屠杀麻瓜为乐,但要真和巫师硬碰硬,他们可不一定能有多大赢面。格林德沃可敢在世界各地游走,掀起轰动。”
“说实话,等他在奥地利建立权力中心,才是很多人噩梦的开始。”雷奥妮很自然地接上话,“很多人崇拜他,也很多人怕他恨他,直到现在都是。”她摇了摇头,“他在我们学校的一面墙上留有他的那些伟大想法的口号。有些人津津乐道,有些人甚至不敢经过。到现在也没人能清除掉那些字。”
“他毕竟是世界第一的黑巫师。”西尔维亚理解地点了点头。
“那是革命啊,所以肯定会流血的。”雷奥妮低声说着,“我只知道他们这些人啊——似乎都有很大的自信能在后人口中得到很好的评价……”
“你好像知道得很详细嘛。”
“是你基本上一无所知吧?”
雷奥妮骤然笑了起来,像往日在黑湖边交谈时一样的明朗动人。
“我的家族,安德烈斯,曾经出过好多圣徒呢。”雷奥妮拍了拍西尔维亚的肩膀,“我的祖父,就是格林德沃很忠诚的追随者。”
“这是为什么你在学校里独来独往吗?”西尔维亚问。
“什么独来独往?”雷奥妮反问。
“你在霍格沃茨的那段时间总是一个人走来走去啊。”西尔维亚耸了耸肩,“来异校交流,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总是经常结伴不是吗?”
“我在学校一直是备受瞩目的那一个,从我开学那天开始。”雷奥妮的魔杖修复好面前的窗户,指向了另一边破碎的窗帘,“不过我很快解决了那一点点让我不舒服的感觉。没过多久,我的成绩和外貌取代了我的家族成为大家的谈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