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荷兰人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一听,脸色变得冷峻。
“怎么回事?”罗维诺意识到出了问题。
“有人要劫人质。”荷兰人挂断电话,向罗维诺请示,“我得立刻去那边一趟。”
“快去!难怪他们会迟到!”罗维诺同意了。
荷兰人留下其他保镖陪在罗维诺身边,自己匆忙离开。
荷兰人刚一走,厅室的门开了,一位阿拉伯打扮的女侍者引着阿尔走进来。
“你怎么在这里?不对,你怎么一个人?”罗维诺惊得站起来,心里冒出一连串疑问:阿尔一个人在这里,那么劫人质的是……
“正如你所想,我来见你,而王耀去劫人质。”阿尔笑着说,“我可不想单独对付那个大个子,所以先请他退场了!”
“你……你故意把我的侍卫引开!”罗维诺气愤地瞪着阿尔。
“我们不如赌一下,是王耀的动作更快,还是你的大块头更快。”阿尔悠闲地坐在罗维诺对面的高档沙发里,阿拉伯装的美女替他倒上红酒。阿尔故作优雅却并不优雅地品尝红酒:“瓦尔加斯先生,您没有如约把湾湾带来,这样很不守信用。”
罗维诺也坐回自己的位置:“既然警【隔】察先生是一个人来的,看样也没把我的弟弟带过来,那么背信弃义的就不止我了!”
阿尔笑了:“瓦尔加斯先生,您说错了:令弟现在很安全,也不在我们的掌控之内,我想两天之后他就可以安全回到意大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