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正站在乌丸莲耶身后。

把乌丸莲耶幻视成胖了一点的小兰,霜月无视贝尔摩德欣喜地张开手臂连带座椅一起抱住老头的手臂:“先生~”

“感觉怎么样,孩子?”乌丸莲耶问道。

霜月低头看了眼胸口的绷带,脸上笑意盈盈:“有点疼,但这是先生的恩赐。”

如果是个痛觉正常的人无麻醉情况下做开胸手术,就算是琴酒也得痛出一身冷汗。

她为什么总是喜欢用琴酒做对比?

霜月在心里思索着。

大概因为他是带着她度过了前几年的茫然,教会她如何在组织生存的强大前辈吧。

也是个在同一阵线会很让人安心的可靠队友。

就这个老头子还想当琴酒的boss?

默默给乌丸莲耶再记上一笔,霜月自然地半跪在老头身侧。

“如果你背叛我……”

“怎么会?”少女急切地打断乌丸莲耶的话语,水绿色的猫眼仰望着老人,单手覆盖上胸口的绷带,“不会有那种事的,就算有——先生也请不要犹豫杀死我,卡兹黛利是不会背叛先生的。”

她一眨不眨地盯着乌丸莲耶的侧脸,捧起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脆弱的脖颈上,扭曲的声线中带着狂热:“我的全部都交给先生。”

“我相信你,孩子。”乌丸莲耶满意地动了动手指,粗糙的指尖划过少女白皙的脖子,一路向下停留在胸前的绷带上。

贝尔摩德垂眸看着这一幕,心中涌上几分悲凉。

抹去人的个性,这样还能叫做保留个人意识吗?乌丸莲耶只是想要一个聪明又听话的工具傀儡而已。

“先生,贝尔摩德为什么会在这里?”霜月终于把注意力分给旁边的金发女郎,眼中带着隐隐的敌意,“您更看重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