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的医术卓越,虽说制药水平比不上太上老君,但是比天界的医仙绝对不逞多让,她为旭凤治了这么多年的伤,依旧让他身上留下了伤痕……自己是在旭凤的羽翼下,曾经身上也是伤痕累累,背上也不可避免的留有疤痕……

香烛燃尽,穗禾起身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飞快的飞向了蛇山。

师父我来了……!

蛇山还是老样子,穗禾伸手穿过她曾经设下的结界,看着熟悉的小屋子嘴角不自觉的勾了勾。

“师父,徒儿回来看你啦!”穗禾撒欢似的推开了茅屋的门,只见廉晁已经倒好了酒水,就等她入座了。

“哇,好香呀。”穗禾坐在凳子上,接过廉晁给她倒好的酒,她轻嗅了一下,醇香的酒气扑鼻,让她觉得,就光是这气味,就已经让她觉得醉了。

“小酒鬼。”廉晁笑着摇了摇头,如今他的伤已经彻底好了,穗禾经常给他寄信,说她在忘川的所见所闻,战事艰辛与生活乐事。

“其实我以前不爱喝酒,甚至称的上讨厌,后来啊,慢慢的就喜欢上了。”穗禾笑了笑,轻呡了一口。

“师父,这是什么酒,叫什么名字呀。”

“往事已矣不可谏,未来可期犹可追,此乃忘忧。”

穗禾握着酒杯的手一顿,她仰头将酒杯里的酒灌入咽喉:“忘忧好啊。”

“说吧,看师父能不能帮到你。”廉晁将酒食撤下,一把瑶琴出现在桌子上,他轻轻的拨弄着琴弦,定定的看向穗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