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饿狼的目标,她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在他的进攻里,她又一次陷入了一种迷幻中。究竟是痛苦,还是欢愉,她竟然又分不清了。

也许,当欢愉到了极致,就成了痛苦,反之亦然。

小别胜新婚,如果不是苏伦坚持,恐怕第二天就要在床上度过了。

瑞德在家里呆了三天,然后又重新上了战场。

他走的这一天,天色灰蒙蒙的,在未知的云层里,仿佛隐藏着未知的危险。

其后的几天,苏伦总是半夜惊醒,心神不宁。

谢尔曼是一个军事天才,面对南军的顽固死守,他采取了老办法,玩包抄。

北军直接来了一个大迂回,绕过防御工事,突袭亚特兰大的后方,南军逼不得已放弃了阵地,撤退到了城外七英里的地方,离进城只有一条河。

北军很快又截断了亚特兰大另一条铁路,从此,亚特兰大的所有补给全部断绝。和南军相反,北军通过铁路源源不断地补充兵源和物资。

亚特兰大城破,只是时间问题。

亚特兰大六英里的地方叫桃树沟,此刻南军拼死抵抗,源源不断的枪炮声传来,城里人心惶惶。

一车又一车的伤兵拉进了城,很多人在路上就死了。沿路的居民自发抢救伤员,然后又把他们运到医院。

医院已经成为了人间地狱,到处都是痛苦惨叫的声音,人手严重不足,有很多士兵连水都喝不上了。

以米德太太、媚兰、苏伦为首的看护会忙得团团转,还是跟不上伤兵运来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