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着酒壶慢慢往下倒,许是这酒实在是烈了些,第一口下去,狐女被呛的咳了有好一会儿功夫。
“给她取些净水来。”我吩咐了一声之后,立刻有军士出去打了水回来。
一口酒入腹,半口水洗嗓。
但这狐女的酒量倒不算差,这一壶烈酒下去,她竟还有三分清醒,于是我让军士又去取了一壶烈酒。
第二壶烧刀子快见底时,张基清与李牧才回来,听说我在后头,便赶到后头来与我说话。
张基清说:“元帅,后头污秽,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他们回来了,我便没什么耐心待在这里了,将壶中最后两口酒一气倒进已经不剩什么神智的狐女嘴里,随后起身将壶扔到地上,探出提壶的那只手:“挨过这妖怪了,脏。”
张基清立刻递给我一张帕子:“元帅从前看也不看诸天仙子,今日怎么怜惜起这害命的妖精了?”
怜惜,她也配?
我擦了擦手,转身踏出这院子,嫌弃地说道:“她太吵了。”
张基清笑笑说:“作为一个妖怪,胆敢伤生害命就要有被抽筋扒皮的觉悟。也正是她出洞伤了我营下兵马,今日元帅在此,倒教她少受了些苦难,晚些时间将魂魄送入地府,让阎君看着处刑罢。”
我道:“那三只九尾天狐就是后头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