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开门,洒脱地一挥手。
“珍妮?”
“哇哦,你居然没记住我们可怜的女仆小姐的名字,不过这倒也不重要,毕竟我也不知道我说对了没有。”
“人家叫珍妮弗,”阿德莉亚沉默道,“我没办法不对这个时代的女性温柔一些——她们已经够苦了。”
至少我过的还算幸福。
“是这样的,阿德莉亚,”他很难得地温和说话,“你会一直幸福下去的。”
至少你现在兴致勃勃要出门去了。
走之前,他突然喊了一声她原来的名字。
阿德莉亚有些恍惚地回过头去。
史密斯站在路边,挥手微笑。
坐在火车上的阿德莉亚难得有些不安的感觉,但她并不知道这种不安由何而来。她想摸自己的怀表,但不小心又摸到了烟盒。
嘶,又忘了把他该死的烟扔掉。
她孤身一人坐在车厢里,望向窗外,乡村秀丽的景色并没有给她带来任何情绪上的舒缓。
想起以前在汉普郡不愉快的经历,她的目光逐渐沉寂。
下了火车,又转乘马车,她终于到达了目的地——赫德森旅馆,现在已经改名叫做托勒斯旅馆了。阿德莉亚稍微动动脑子,也能猜出来,亨特维系不了这家旅馆。
旅馆的一楼被改成了酒馆,环境昏暗,有些嘈杂。有那么五六个客人在喝酒。她环视一周,走到吧台,敲了两下桌子。
“亨特·赫德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