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洛克拿起帽子掂了掂,挂到了衣帽架上。他刚才就已经发现这帽子并不是阿德莉亚常戴的。

“谋杀是怎么回事?”

“你感冒了?或者抽烟?”

两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阿德莉亚想抓抓头发,又忍住了:“这不重要,谋杀是怎么回事?”

“我那天晚上到的旅馆,睡了一晚,第二天,也就是七月十八日早晨,准备打听打听亨特在哪里,”他有点恹恹的,“托勒斯,包括其他几个小孩都说他这半个月不晓得跑到哪里去了,然后我准备去隔壁镇的赌场看看。十点二十五,我正好在布兰斯顿住处门口,突然听到一声尖叫喊死人了,我就跑过去了。”

阿德莉亚:猜到了,瞎凑热闹。

“然后呢?”

“我问了问女仆,说大概九点,布兰斯顿先生说要洗澡,晚点还要出门会客,可到了十点半,粗心的女仆才想起男主人很久没出现,试探着打开了浴室的门,发现布兰斯顿死亡,”歇洛克对时间记忆的很清楚,“他躺在浴缸里,面上还带着微笑,就像是泡澡一样,如果不是胸口插了一把匕首的话——题外话,看上去他好像是握着匕首。”

说到这里歇洛克比划了一下匕首的位置:“然后我就去现场看了看,第一次我是跟着人群一块去看的,近距离地看了看——之后他们村民还有庄园的仆人自发组了个小队守着现场,我又溜进去找了两次,第二次就被他们发现了觉得我有问题。”

“布兰斯顿的金表、戒指什么的都不翼而飞了,而且他卧室里放现金的匣子也空了,看上去像是谋财。”

“如果你愿意同我一起思索的话,我可以将细节告诉你。”

阿德莉亚沉默了一下,不置可否:“我以为你清楚我有多想早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