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的喉头上下滚了滚,似乎在做挣扎,他没有回避歇洛克的眼神,数秒后低声肯定:“是的,事实正是如此。”

他根本不问为何亨特会进入布兰斯顿的房间,也不提女仆为何自|杀。

歇洛克“哈!”了一声,说不清是嘲讽还是庆祝破解了谜题。

“那末,我便与我的朋友离开了,或许可怜的夫人也能得到些许告慰——”他的手带着她往外走,可走到一半,他到底不甘地回了头,“我再确认一下,布兰斯顿先生的产业应当是不包含赌场的吧?”

气氛有一瞬间的沉默。

爱德华的声音艰涩:“当然不,先生,我们从不涉足。”

歇洛克微微笑了一下,阿德莉亚很难读出其中意味,他咏叹式的总结:“那么,真相就是如此了。”

他们刚走到门口,一个少年正站在楼梯转角处,他看上去很是温和有礼,面容上还能看出些布兰斯顿夫人的气质。

“我都听到了,”他说话的语速有着不合这个年龄的沉稳,“先生,敢问您是?”

“歇洛克·福尔摩斯,”歇洛克没有伸手,也没有走近,稍微显得有些不礼貌,“小布兰斯顿先生。”

好在这位年轻的先生并不介意,他走了过来,主动地伸出了手。

然而歇洛克却看向了阿德莉亚。

阿德莉亚一头雾水,小布兰斯顿愣了愣,转向了阿德莉亚。阿德莉亚只能伸手同他握了握表示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