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洛克猛地回头:“当然,感激不尽。”
“并且我需要在这里看着你们,以免你们破坏现场。”布拉德提出条件。
但这句已经没人在听了,歇洛克显然已经全情为现场所吸引。
他开始慢慢养成自己破案的习惯,并没有急于探查受害者的遗体,而是先对整间屋子有一个大概的记忆和了解。
屋内有两扇窗,分别对着东面和南面,使得屋子的采光良好,但两边都装着磨砂玻璃,从外面是无法窥探内部的,屋顶有一个横梁,白单子勒成绳子,仍维持原样挂在横梁上,底下摆的是他的办公椅,很扎实的木制椅子,配上柔软的坐垫,倒在地上。帕克教授的遗体被安放在病床上——那里以前是病床,现在躺着的是医生的遗体。
阿德莉亚的情绪在此刻有些控制不住,她眼睑的肌肉甚至都有些颤抖。
就像噩梦一样。
她难得地,没有观察自己室友的勘察行为,径直走到了那张床旁。
前世的场景在她眼前闪回。
她背对着歇洛克和布拉德,没人能看见她微红的眼眶和战栗的手指。她掀开了苏格兰场的人盖在教授身上的白布。
是她熟悉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