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成熟的表现,先生。”和他一起再看完一遍录像,卡罗尔客观地评价。
“我没给你装反讽的系统。哪个混蛋给你装的?巴顿?娜塔?”托尼痛苦地捂着脸,关掉录像,被逼着当面看了一遍自己干过的蠢事儿,他这下是彻底清醒了,冲出去找仪器简单地测试了一下那女孩儿的生理指标。没有明显外伤。但有发热现象,温度384度。他又跑去地下室看那青年,指标勉强都算在正常范围,腰部有伤,齿痕比対不上任何一种动物。幸亏他身体不错,但依然还在昏迷。
做完这一切后,他叫卡罗尔通知个见多识广嘴巴严的私人医生马上过来対这孩子和医疗间那青年进行更全面的检查。
在这个空隙,他动作迅速地冲去洗手间用五分钟漱口冲澡换衣服,最少把自己打理出了个人样,扒拉着湿漉漉的头发又冲到客厅,在吧台上勉强腾出一个干净的位置翻翻找找总算在角落找到一瓶在昨夜幸存下来的威士忌,倒了浅浅一个杯底的量,他的手有点发抖,幸好杯口不小。他捏着杯子一饮而尽。
先喝点酒压压惊。
他用杯子抵在额头,闭着眼冷静地深呼吸。
然后他听到轻微的、布料摩擦的声音。
他朝那沙发上看去,那女孩儿半张脸埋入衣服里,眼睫毛轻轻挣动,不安地微微偏转一下脑袋,而后她像是从噩梦中醒来,猛地睁开眼睛,从沙发上坐起,脸上又慌乱又恐惧。
她看到托尼了,微微睁大眼睛,张开嘴。
她没有说话。或者说,她没有发出声音。
她茫然又迟钝地摸一摸自己的喉咙,再次张开嘴。
再傻的人也能看出她面临什么问题了,更何况托尼斯塔克从来都是个聪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