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看了就知道了。”乌养啧了一嘴,撇了撇嘴。

“…还是老样子?”横鸟明智地没有追究,国中时被乌养一系盯着练球时的记忆无比深刻,尚且健在。老爷子那严厉脾气更令人难以忘怀,让他被拍过的后脑勺此刻隐隐作痛,“那你呢,系心?”

横鸟毛茸茸的中长发如黑藻般的温顺地曲卷在他脸侧,显出几分文雅,让他微垂的五官看起来没什么攻击性和干劲。

此刻他正一动不动地注视乌养,翠暗的眼睛在灯下像昂贵的宝石。这让乌养没由来地心悸一瞬,掩饰性地抽了口烟,含糊说道。

“总归就是那样…打打排球…什么的。”说不上来的变化大,他想。

“排球?…你还在继续吗?”

乌养有些头疼,乌野町内会队总算不上什么能够…

“呃,其实是乌野高中排球部的教练。”他突然想到。其实还没正式答应,但横鸟不知道,就算是事后跟那个老师说一声也一样。

“排球部教练啊…”他轻声感慨。

街灯劈啪作响,而沉默又缓缓流淌在他们之间。横鸟想到了高中,想到了曾经和乌养系心他们一起打排球的日子。

尽管很多人的面孔都模糊了,但那时的畅快淋漓依然近得能随时品尝——那可能是他最靠近普通人的日子。

他咽下最后一口异常苦涩的啤酒,被纠缠不休的回忆刺得有些心烦。

“那…”我就先告辞了。

“要不要一起来打、教排¥,排球?”乌养说得太急,差点咬住舌头,“应该不会忘记吧,打排球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