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过去那样,那时…

横鸟若有所觉地回过头,看向乌养。

……

乌养系心的爷爷,乌养一系是乌野高中排球部的教练,从小受到排球熏染的乌养自然也沉迷于此。

他不像其他孩子那样,喜欢参加诸如足球、棒球或篮球之类的热门体育活动,当其他人仅仅是出于锻炼身体的目的,而簇拥着结群参与学校统一的体育社团,毫无目的的训练时,他已经在爷爷的指导下开始排球的训练。

训练并不完全轻松,疲惫与肌肉酸痛向来是运动训练无法忽略的代价。

但即便如此,第一次成功扣杀时的滋味,那份愉快,就像夏日第一口的冰镇西瓜,让乌养再也无法割舍。

在那个瞬间,他认定对排球的喜欢会成为一辈子的事,就算这个世界只有他一个人在打排球,他也会继续下去。

当他一边想着今天的训练目标时,边做班级值日去丢垃圾时,就听到不起眼的拐角传来嘈杂的争执。

“喂,横鸟,难道你不觉得你在足球部里有些多余吗?”

“是不是你觉得只要参加了比赛,就一定能把别人的位置都抢走?”

“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也太嚣张了吧。足球可不是你一个人的足球!”

他听说过横鸟的名字,印象中是个独来独往的人。

人类是一种离不开群体的动物。或多或少,身为个体的人总是喜欢作为一个整体将自己分门别类。从国家地域到人种性别,乃至在同一个学校,也会凭借各种行为标准,划分出一个又一个互相区分“你我”的团体。

在这样的群体本能下,总会有人因各种或大或小的原因,成为无法融入团体的‘异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