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是横鸟无法体会的珍贵之物,同样他也无法理解,被他们注视时,心中涌动的莫名触感又是什么。
我也能这样吗?横鸟不抱期望地想。他不知道,但却…想试一试。
……
排球部的训练结束后,横鸟和乌养在坂之下商店前和几位训练后臭烘烘的热血少年们一一告别。
临走前,乌养难得好心地请他们吃了个中华包子,堵住了他们惊叹的嘴。
而后安静的大人时间里,两个单身汉也一坐一卧地挤在杂货部二楼的隔间里,喝着冰啤酒吹着夜风。
“所以…”横鸟的目光扫过大字躺在榻榻米上乌养,视线可疑地在他灰色黄鸡的裤衩上停顿了一下,“今天在训练时,你为什么笑得这么慈祥?”
“咳噗……咳咳、”乌养被横鸟的用词惊得呛了口啤酒,“不要说得我像是上了年纪的老大叔一样。”虽然生理年龄接近,但他相信自己心态依然年轻。
“嘛…我只是想到了刚开始学排球时的事。”
横鸟略微偏移了目光。
“所以,”乌养看着横鸟,喝下最后一口啤酒,“你当初为什么会答应我来打排球?”
所以,为什么呢?
现在的横鸟,无法回答过去。
……
自横鸟答应打排球后,乌养就第一时间拉着他加入了排球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