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思百转千回,双眼依然一眨不眨地盯着横鸟,露出了鄙夷的笑:“在咒术师和非术师之间…你最终还是做出了取舍。为了那群猴子,值得吗?”
“不,夏油君,我的答案从没变过。”横鸟一声叹息,鲜血随着他的话语淹没了咽喉,但他毫无所觉,“还记得吗?…我从不在两者之间做出选择。”
横鸟的情况很糟。
从诅咒师和咒灵的联手偷袭中逃脱并非毫无代价,更何况他在之后更是碰到了来自未知势力的追杀。
此刻,未曾恢复的伤口重新开始淌血,断掉的肋骨刺进血肉,让他的呼吸也带上了痛楚。
但缀在胸口的戒指在微微发烫,又让他觉得…一切从未如此好过。
“哈,天真。”夏油杰忍痛唤出咒灵丑宝,从中拿出游云,“明明都能为了咒术师而不顾一切地反复死去。”
他顿了顿,露出残忍的笑意,“为什么这次就是不肯行个方便,为了后辈的大义,再死一次呢?”
为什么无法轻易死去?
‘诅咒,是成千上万个由咒力结成的结。’五条悟曾对忧太这么解释,而这句话同样在横鸟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倘若反转术式是逆转咒力的负负相乘,以达成再生的效果。那么来自父与母的双重诅咒,便成了他屡次死亡、却又屡次规避死亡的力量来源。
「像普通人,幸福地活着。」
「看着美好的世界活着。」
这是爱的诅咒,爱的希冀,爱的桎梏。
也是他生与死的源头。
“你还不明白吗,夏油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