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英等人一愣,然后捂嘴的捂嘴,揉肚子的揉肚子。阿沁莱等人可不管那么多,知道晋王曾想对七爷下手都对他侧目而视,一听温客行如此“质朴”的话语,立刻哄堂大笑。
晋王恼恨到了极点,“你是哪里来的山野村夫,竟如此粗鄙!”
“你又是哪来的马仔后裔,喝了几斤马尿就以为自己能上天了?嘴碎得跟老娘们似的,叨叨叨叨叨……不知道你很烦吗?”
哪有人敢对他这么说话,可偏偏他又说不过温客行,只能对周子舒怒道:“子舒,孤王好歹是你的表哥,我一直视你作知己,你竟与如此粗俗之人混在一起,变成一个庸人……”
周子舒淡淡一笑,“此生,满打满算,我有两个知己。北渊算一个,我们曾一起胡闹,一起为这天下出谋划策,一起……认清你。”
景北渊举起酒杯,向周子舒示意。
“而另一个,现在已经不算是知己了,是爱人……做我的知己,你也配?”
“你说什么!”晋王气得拿杯子砸向周子舒。周子舒躲也不躲,温客行一伸手将杯子截了下来,反手冲晋王鼻子砸去。
卢愈赶紧上前以身相护,他倒是挡在了晋王面前,可温客行手劲不是他能抵抗的,被砸的闷哼一声险些吐出血来。
“你竟敢!”
卢愈单膝跪地拉住晋王。“王爷息怒,您的药……”
“子舒,你就是仗着本王有求于你们才如此猖狂吧!”
周子舒反唇相讥。“王爷,是你仗着身份权力欺压我们,我和北渊对你提什么要求了吗?连让你道歉都不曾。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来不好吗?你就当我死了,也不会碍你的眼,解药我们会如期送到晋州,我们退让了这么多,你真以为是怕了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