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兵质疑地看着她：“你不杀我？又要我当死者？”

“正确。”荧竖起一根手指，卖关子一般在空中转圈。

散兵静静地等待她的答案。

荧忽然站起身，走到窗边，猛地一下把窗帘拉开。

窗外却并不是室外，而是另一个房间，可以看到不少精密的科学仪器，惨白而冷冽的灯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荧眯起眼睛，缓解突然见光的不适感。

“我要你自杀。”

她的声音比灯光还清冷，像一把刀子一样带着锋利的刃。

“我自杀？”散兵的声音听起来难以置信，荧不需要回头也能猜出来他脸上的表情。

“我当然有自信。”荧回过头，绕开了话题，“不如这样，我们来玩个游戏。”

散兵警惕地看着她。

“故事接龙，”荧接着说，“我给故事开个头，我们一人一句说下去，如何？”

“我凭什么参与——”

“凭我这里有你想知道的东西。”荧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的话。

散兵再次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禁锢。

“看来我也没什么谈判的筹码。”

荧满意地点了点头，开始讲述故事。

“除了神明以外，提瓦特大陆上有两种人，一种是有神之眼的人，另一种是普通人类。”

她停了下来，示意散兵接话。

散兵皱了皱眉，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复苏：“前者拥有无穷的力量，后者只能望洋兴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