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样赚不到钱吧。”织田作对自己的写作技能毫无信心。
其实太宰有至少一百种方法让所有出版社的编辑追在织田作身后喊他织田老师。
“我们去Lupin吧。”太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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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Lupin酒吧已经开始营业。这个时间没有人来喝酒——而且从以前开始,酒吧的生意其实都并不是特别好。不像那些离港口黑手党本部或者据点更近的去处,这里更安静,来喝酒的大多都是些普通人。
酒吧外的灯盒还是那样总在明明灭灭。老板也并不因为来人身上还在不断滴落湿漉漉的河水就把客人拒之门外——他们曾经有故意弄得更狼狈然后再把安吾拽来喝酒的前科。
老板站在吧台后擦那些并没有多脏的酒杯。昏暗的灯光中,他的目光落在织田作身上足有几秒。前杀手很确定老板已经认出了他这个本来应该已经死去了的幽魂,但老板什么也没说,就像他很多年前看过港口黑手党最年轻的干部和作为间谍的友人决裂,又在接下来的年份里每年都独自来这里点两杯酒、带一束白花这些事缄口不言。
两杯威士忌。
太宰其实很少碰酒精,就连坐在酒吧里、点了价格不菲的酒之后,他也更乐于用手一下一下地去戳那个球形冰块、看晶莹剔透的多面体在琥珀色液体中浮沉,而非真正喝干杯子里的酒液。
但今天他几乎是一下子就把整杯酒灌了下去,接着示意老板再来一杯。
织田作喝得不多,但在太宰一次次与他碰杯的过程中也被灌了不少。
“我的墓在哪里?”不知道聊到哪里的时候,他突然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