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编了一个投亲去的瞎话进了城,用碎银子住了下来,就近买了一把短刀,身上有一片在地上磨出来的擦伤,泡了水更不容易养好。幸好没有水蛭,他自己懂几个常用的药方,慢慢调养好了。
每天除了练武之外,只在知县衙门附近走动,渐渐的摸遍了全城的道路。
然后失望的得知这基本上是个清官,没有几千两黄金等着他去拿,这官儿只是临时缺钱了贪一笔,数量不超过二十两银子。
卓东来就离开了。
本打算摸清楚他有多少钱,再准备好或偷或骗,结果没有价值。
这肉身应该是七八岁,过了练武的最佳时期,筋骨都长结实了,只能咬牙努力。
找人牙子用十两银子买了一对夫妻,跟着一同上路。买那个女人用来做饭,买那个男人嘛,因为通常贼人都不敢惹男主人在家的人家,买来当狗用吓唬人。
若是小男孩独自出门,会有很多麻烦事,被人敲诈勒索乃至于贼人夜袭,就算不会成功,所耗费的精力和钱财也远大于十两银子。
接下来他想法子弄了一些钱,让仆人去放高利贷,去买下一些铺面雇人经营,有了前世的经验,这些事坐起来得心应手。
只是他脸上总是冷冷的,时间长了,本来清秀的肉身面上也蒙上了一层阴郁。
他当然不开心了。困在一个脆弱的肉身里,武功要十年才能恢复鼎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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