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嘴硬的女人叹了口气:“找个位置停车吧,你不是前几天想吃炒米粉还有墨鱼仔吗?走呗。”
庄迩惊喜之余那点气也没有那么快就消了,嘟囔了一句:“我没钱。”
“没钱怕什么?大不了赊账,再大不了我去卖……嗷——”崔醒的手被庄迩抓过去,对方在她虎口上咬出了血痕。
去夜市摊坐下点单的时候,店主还以为是猫啊狗啊咬的,问要不要消个毒,店里有酒精的。
酒水单上面都是油渍,崔醒翻了个面,庄迩在她旁边坐下。崔醒要了两份炒米粉,一份爆炒墨鱼仔,一份爆炒花蛤,问庄迩有没有想要的,于是又加了两瓶啤酒。
店主又问一遍:“不用酒精吗?”
崔醒笑了笑。抓了一把瓜子,手肘碰了碰庄迩:“不用,是她咬的。”
不过庄迩还真买了药,碘伏涂在伤口上是会有点疼,但也不至于像崔醒哼成那样,惹得旁边的人神经病一样盯着她俩。
“别那么骚……”庄迩忍不住吐槽。
崔醒捧着脸,那双眼睛漾着笑意的时候像是有星星住在里面,亮闪闪的:“你都不准我卖了,还不准我骚,管这么宽啊?”
崔醒现在是很少卖了,因为庄迩会生气,生气以后是一应联系方式的拉黑套餐,过不了多久又会去崔醒的出租屋里等她,反正庄迩有钥匙。
有一次崔醒还被吓了一跳,因为一进去庄迩坐在沙发上,面前还横着一条横波纹的搓衣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