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问沉沉地叹了一声:“站一边去,别乱动。”
许观尘乖乖地后退两步,靠在墙边罚站,看着许问把碎片给收拾了。
“毫无长进。”许问点评,“小的时候做什么事,长大了还做什么事。”
许观尘缩了缩脖子:“这是意外,我现在不这样的。”
于是他往边上靠了靠,这回是有意的,又碰倒了一个细颈花瓶。
许观尘继续喊:“哥哥!”
“知道了,别喊了。”许问拽着他的衣袖,把他拽到没有花瓶的地方去,“站好。”
若是许观尘一个人在国公府里住着,他确实是不会打烂东西,只是有人帮他收拾残局,他就毛手毛脚的,肆无忌惮。
许观尘没心没肺地笑,道了一声“谢谢哥哥”。
许问无奈,继续收拾花瓶碎片:“不许笑,反省一下。”
收拾好了东西,再闲聊了两句,许问便道:“你回去吧,方才陛下不是来找你了?”
许观尘摆摆手:“没关系的,我再陪哥哥待一会儿。”
许问想了想,正经问道:“你跟哥哥说实话。”
“嗯?”
“是不是你从前在福宁殿养病,把陛下的花瓶什么的都打碎了,还不起,无奈之下,才和他一起的?”
许观尘一愣:“我不是,我没有。”
许问却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你这么笨手笨脚的,肯定打烂了陛下的东西,赔不起他,所以就以身抵债了。”
许观尘试图辩解:“我真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