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于行之道:“我想过了,我腿虽然瘸了打不了仗,但估计不瘸的话,往后也没有仗给我打了,西北战事已平,大家都不需要再打仗了。我如今是个伯爵,月俸也不少,我还有一身医术,可以在京城开一家医馆,养活咱们两个都不成问题,甚至能比寻常人家都过得要好。”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柳向晚道。
“当然有关系,我是个粗人,除了打仗只会看病,你得来帮我做账房先生。”于行之道。
“我要出将入相,哪有那个闲工夫。”柳向晚道。
“那等你做了宰相,我就将医馆开在宰相府的门口。”于行之道:“这样你下了朝,还是可以帮我看看账本。”
柳向晚一把推开他,开口道:“你缺账房先生,花银子去雇啊,你不是封爵了吗,还缺这点银子?”
“我不缺银子,我缺你。”于行之道。
“簪子都还了,说这个晚了。”柳向晚道。
于行之闻言从袖中取出一物,正是那枚木簪。
簪子上的木纹有瑕疵,柳向晚是认识的。
“你……”柳向晚有些意外的看着他。
于行之道:“昨日你走了之后,我亲自去窗户外头找了近半个时辰,好在被雪埋了,没被人捡走。”
柳向晚闻言顿时心下一软,却依旧板着脸想再教训一下于行之,让他长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