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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能醒就是好事,怕就怕,一直睁不开眼。

刚刚母亲醒来时,脑子并没有糊涂,床前露面的人,她都能认出来。

想来,再养些时日,就能彻底好起来了。”

温宴在温鸢身边坐下:“那可太好了。”

温鸢握着温宴的手,道:“姐姐得谢谢你。谢谢你把真凶抓住了,让母亲不用背上污名。”

“你不怪我就好,”温宴道,“归根结底,祖母和叔母受伤,全是因我而起。前回也是因着这事儿,珉哥儿才伤着的。”

温鸢怔了怔,似是想到了什么,让苦笑着摇了摇头。

“不怪你的,”温鸢按住了温宴的双肩,又认真复述了一遍,“不怪你,这也不是你的错。”

模样出挑,只一眼就让季究念念不忘,这是错吗?

不愿意与季究议亲,这是错吗?

这些根本不是错!

错的,从头到尾都是季家人。

温鸢怎么可能因为这个,就去怪温宴。

姐妹两人正说话,温鸢的丫鬟白羽从外头进来,禀道:“姑奶奶,阮家来人了,正给老夫人问安。”

阮家,是温鸢的婆家。

温鸢皱眉:“来的是谁?”

白羽道:“老爷与大爷。”

温鸢冷笑了一声,与温宴道:“老爷是指我公爹,大爷是我丈夫。”

人来了,不能避而不见,温宴陪着温鸢往长寿堂去。

半途中,曹氏与胡嬷嬷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