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们已经为了建设国家而付出那么多了,国家还没有更好的办法安顿他们,家庭也把他们抛弃了,在迷茫与苦闷中,男知青大多染上了酒瘾,也有不少女知青爱喝酒的,可他们连点像样的酒都喝不到,只能喝用药用乙醇勾兑敌敌畏,勾出来的劣质酒。
虽说它闻着香,可对身体没好处,长此以往,还有可能喝坏身体。
那些钱如果能找回来,补贴回去让他们买学习资料也好,但被冯大钢拿着,可就挥霍掉了。
钱和剩下的酒是得找着,但冷峻找着了吗?
陈思雨好奇极了。
女朋友兴致勃勃的看着呢,冷峻铺床的手一停,遗憾摇头:“还没有。”
陈思雨说:“别急,咱明天晚上的飞机,早起让轩昂帮你找吧。”
她有个藏宝鼠弟弟,不论冯大钢的东西藏在哪儿,给轩昂找,准能找着。
冷峻已经铺好床了,转身要坐上去:“不用。我已经有眉目了,明天应该就可以找到了……”
话还没说完,他突然站了起来,刚铺好的床哐一声歪到了一边。
陈思雨这才想起来:“哎呀,那张床的床腿坏啦!”
如果不是因为这张床,这将是一场让冷峻永生难忘的蜜月之旅。
他不知道为什么这张窄窄的钢管床总要跟他做对。
昨天翻了,今天床腿又断了。
这是陈思雨的蜜月,新婚之旅,但冷峻把它搞砸了,一塌糊涂。
从床上卷了铺盖,他说:“没事的,我打地铺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