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3页

在场考官听后,看了眼等次,互视一眼,就纷纷拱手道:“白相公允,此名单可行!”

……

开元九年的春闱就此告一段落。

不过即使春闱完毕,但白贵仍旧坚持每旬日前往太学讲授一次经学。

来的士子比参加春闱前的士子少上了不少,只有不到五百人,少了近六成。

不过这并不算是人走茶凉。

一部分人没来,是因为科举失意,所以踏上了返乡的路程。另一部分人没来,则认为白贵不一定会担任下一次科举的主考官,生了懈怠之心。还有一些种种原因,不一而是。

而面前这些人能留下来,相当一部分是因为白贵是当朝宰执,位高权重。当然也不免有一些人,是前来听白贵讲经学。

“大浪淘沙,始见真金。”

白贵扫了一眼坐在前面蒲团上的士子,这里面相当一部分人是今科进士,还有一些各科举人。

他都一一记下。

尽管这些人有可能是因为权势而来,但对他而言,总要好过那些不来的士子。

这日讲经即将完毕。

“本相之所以在太学讲经,一为立言,《左传》有言:‘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虽久不废,此之谓不朽。’我唐初年,孔颖达注疏曰:‘立德,谓创制垂法,博施济众;立功,谓拯厄除难,功济于时;立言,谓言得其要,理足可传。’”

白贵缓缓说道。

等说完后,他停顿了一会,看向正认真垂听的士子,询问道:“本相两灭外夷,可为立功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