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路听野把烟摁灭在掌心,烧出一个红彤彤的烫泡,耳边的鸣叫在这一刻停止。
“东西拿来,我签。”
傅砚泽静静呼出一口气,体内有一种浓浓的厌倦,并没有一丝一毫胜利的喜悦。
他掩盖心里所有的情绪,起身去办公桌上,把抽屉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式两份协议。
路听野面无表情地抽出一只钢笔,看也没看那协议上写了什么,翻到最后一页,签下大名,再按下手印。
他就当签卖身契。
傅砚泽把东西收好,递过去一张无限额度的银行卡,一把柯尼塞格的车钥匙,还有一张上京大学的入学通知书,“父亲给你选的车,就停在公司楼下,不喜欢就再换。学校那边经过商讨,认为你这个情况很特殊,也能特殊对待,只要你想,随时可以回去读书。”
路听野看着这张入学通知书,想笑,想放声大笑。
傅家果真是手眼通天。
傅砚泽轻轻拍了拍路听野的肩膀,叹了口气,“小野,过几天回家吃饭吧,父亲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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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画展后,沈常乐和霍宁婉,还有筠姨,瑶姨一起吃了一顿豪华法餐,在回程的路上,沈常乐心不在焉,又想到了那组画。
恐怖的是,她在看到那画的第一眼,就意识到了那画上的女人和她很像。
说不出来哪里像,但就是让她有无比熟悉的错觉。
沈常乐犹豫了好久,还是拿出电话拨给筠姨。书屋是顾筠在打理,打给顾筠会更清楚。
“怎么了般般?”电话里传来一个温柔如水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