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酲犹如打翻了柠檬汁,心里酸酸涩涩的。
“怎么不说话了?”习隽野问。
“说什么?”夏以酲问,“你都不回答,一个人跟个神经病一样叨叨叨的,有什么可说的。”
习隽野:“你不是要安慰我吗?一句话都不说,怎么安慰?”
夏以酲侧头看向他:“你怎么知道我要安慰你?”
“下午隐隐听到几句爸爸给你说的话,”习隽野倒是承认的坦然,“好像再说‘帮我劝劝’之类的。”
夏以酲磕巴:“那……所以你知道叔叔让我劝你啊?”
习隽野:“嗯。”
夏以酲有些羞耻,斟酌了一下午的心思早就被对方察觉,耳尖烫烫的,酝酿好的措辞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不是要劝劝吗?”习隽野看向身边的人,“说来听听,打算说什么?”
夏以酲臊得慌,“劝人哪有像你这样做好准备听的?”
“那我假装不知情?”习隽野也觉得逗,笑了一下,“我收回刚刚的话,我并不知情。”
“滚蛋!”夏以酲又气又羞,觉得他真的是直得没救了。
本来应该是温情的气氛被破坏得干干得干干净净,就算知道要劝他,就不能憋憋话,装作不知道吗?
这下倒好,思忖了好久的话根本说不出口,烦都烦死了。
夏以酲翻了个身,背对着习隽野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