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至极……”
曾衮只是形容惨淡的冷笑起来。
但是在周淮安的感知当中,他无动于衷外表下的生命体征,还是有过好几个激烈的波动呢;看来自己似乎又发现了辅助能力上的一个新用途了,比如用来侦测和感应对方的情绪波动。
“我似乎听说你的家眷子女,尽在中原的老家吧……”
然后,周淮安又轻描淡写的继续撩动他道。
“那又如何,尔辈还有拿他们来胁迫我的能耐么么……”
曾衮乱发垂覆的脸上,却是讥笑之色愈重。
“你却当朝廷治下为何物了……又当我博野曾氏好相与的……”
“假若在安南突然传出曾某人投敌事贼的消息,并且证据确凿有目共睹之下……”
周淮安感受着他体征簸动最激烈一刻,突然开口打断道。
“这真是痴心妄想……”
曾衮大声的喝到,但是他内心激烈的变化却是无法瞒得过周淮安的感知。
“朝廷岂会为尔贼区区手段所欺……”
“其实我有一种容妆的秘术……可令人与原主一至无二而……惟妙惟肖……”
这时候周淮安却是用力拍了拍手,从外间走进一个蒙着脸的人来。
“只要我使他走出去,痛哭流涕的当众忏悔和咒骂朝廷,揭发天子与大臣的罪状和阴私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