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淮??

陆晚一头雾水,伸长脖子往里一看,赫然发现客厅的沙发上坐满了人,神色各异,齐齐的看着陆晚。

陆晚:妈的,上当了。

还说没人?这满屋子坐着的都是鬼吗?!

傅栖言换了鞋往里走,被陆晚故意拽住,他只好又停下,对顾简舟说,“去拿一罐牛奶给我。”

顾简舟知道他平时爱喝什么,转头去冰箱拿了一罐了,谁知道傅栖言接下之后转手送给了陆晚。

陆晚疑惑的看他一眼,“我不喝。”

傅栖言没说话,眼神透着倔强,牛奶就一直举在陆晚面前。

僵持了一会儿,最终陆晚认输。喝醉的人等于傻子,为什么要跟傻子计较呢?

顾简舟帮忙解开了两人手腕的胶带,满脸歉意,“抱歉啊陆同学,他说要出去透透气的,没想到竟然把你拉过来了。”

陆晚见手腕上有一圈红印子,揉了揉之后笑着回道,“没事,不过这人你给看好了,别又放他出去,得亏遇上的是我,不然……”

本来陆晚想说不然要是别人就动手揍他了,但是想到自己也让傅栖言的嘴巴负伤了,于是没好意思再说,拿着牛奶迅速摆手,“我先走了,你们忙。”

顾简舟点头,“路上小心。”

傅栖言站在边上看着,也没再说什么。

陆晚脱身之后飞快的去找了沈棉棉。沈棉棉告假在家也不舒坦,沈父对沈棉棉溺爱,但沈母却十分严格,由于沈棉棉平日在学业方面比较懒惰,所以沈母经常盯着沈棉棉做各种习题。

陆晚的到来让做题做到头秃的沈棉棉缓了一大口气,沈母最喜欢陆晚,见她来了立即亲自给她切水果吃。

两人坐在房间里,各自露出疲惫的神色,默契的沉默了好一会儿都没说话。

“我可能要插手喻栩文的事了。”最后还是陆晚先开口。

“你知道他在哪?”沈棉棉挑着眉,神色满是意外。

陆晚摇头,“但是我要告诉全校同学,喻栩文是无辜的,是受害者。”

沈棉棉惊诧,随后笑了,“我们晚晚还是厉害,我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