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的语气好像命令,余漾不爽:“不去!”
傅居年顿了顿,看表情,好像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发这么大的脾气:“为什么?”
余漾烦躁写在脸上,不是厌烦,是无语更多,她抬眼看过来,毫不掩饰的蛮横,讽刺他:“哄人哄好了么?就在这发号施令。”
上次是事后早上不见人影,一整天都躲着她,这次是刚起床就要带她去一个地方,不说去哪干啥,反正就一副什么都安排好了的态度。
真不知道这人脑袋是什么做的,有的时候蛊得人晕头转向,有的时候又木得要死。
傅居年才有些领悟到她的意思。
“你还在生气?”
真新鲜!她不该生气吗?
余漾越过他想去拿手机,边走边说,也不看他的脸:“昨天的事你就当是一场意外事故,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话说半截,傅居年拽着她手臂将她带到身前来,不容置疑的力道让余漾转了个圈,撞到他怀里,一下子摔得七荤八素的。
她猛地抬头,瞪着傅居年,拍他胸口:“你都什么年纪了,还玩这套,放开!”
傅居年松了松手,却又改成圈住她的腰,在她头顶吸了一口气,好像压抑什么,半晌后,带了几分咬牙切齿道:“你是嫌我年纪大了?”
余漾手一停,心说这都什么跟什么,怎么还从他嘴里听出几分怨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