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懂事,大家歇息的时候,她绝不会拿出来扰人,只在白日不当值,才偷偷练习一会儿。
秋雨听得断断续续的声音,不由得揉揉耳朵对俞锦年说:“也是小姐性子好,由着她胡闹,这也太难听了些。”
“难得她喜欢,让她玩吧。若真的有毅力,总归会练好的。”
因着及笄那日发生的事情,俞锦年愈发不开心,索性借口身子不舒服,暂时不能给陈氏请安为由,几日都没有去正院。而且,那日她也放了狠话,说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没事不必往来。
加之明着找麻烦的陈玉琪被禁足了,俞锦年倒是落得轻松。
可俞锦年是轻松了,淮安侯府的其他人,都不轻松。两个女儿的及笄宴办得极大,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家都过来捧场,给足了侯府的脸面,可那脸面,又被整个抛到地上,叫人狠狠的踩踏。
如今京城里提起淮安侯府,便都是嘲弄。明着不敢提怡亲王,其他的人,却都敢提一提。
“你道俞夫人抛弃自己的女儿不管这么多年,为何突然巴巴的将她接回来?原来是打了别的主意。”
“想要攀高枝,又舍不得名声好的长女……”
“可不就是么,先前还听说,淮安侯与夫人偏疼大女儿,对老家的次女不闻不问,现下才只原来是真的。”
也有有事耽搁,并没有参宴的夫人,当下起了好奇心,立刻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给我们细细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