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一块衣料揣测上两三天她的用意,等回过神来要找她问清楚,就会发现神宫里连她的影儿都没有了。
白雾:“……??”
白雾:“你这招也太损了。”
扶窈将被子拉上来,遮住脸,即将入睡了,声音也懒懒的。
“他应得的。”
总不能只有她一个人整天猜来猜去吧?
两日一晃而过,快得不得了。
一转眼,扶窈便坐上了疾驰向彬州的马车。
她原本还想等夜深人静的时候再动身。
然而今日午时一过,便突然在镜玉里面听见了贺敛的提醒。
——“阙渡去逼宫了。”
这人着实如蓄谋已久似的,从朝廷中拔去昔日三皇子殿下的左膀右臂,安插上自己的人手,两日雷霆之势,金銮殿上流的血都还没洗干净,又立即隶属于自己的兵马包围了皇宫。
老皇帝刚醒,便是一刻都等不了似的,想要谋权篡位。
明明他现在只差一场策典,就是最名正言顺不过的储君,可以顺理成章坐上皇位。
退一万步,以老皇帝如今重病的时机,悄悄把人弄死,再理所当然地继位,也是个周全的法子。
不会叫任何人指摘他的过错。
可阙渡偏偏要选择这么大逆不道的方式。
在所有人的见证下逼宫。
某种意义上,似乎也是在跟扶窈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