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不知道贺作峰的心思,爬上床换了白裙子,见贺作峰还坐在轮椅上,忍不住翻了个没人能瞧见的白眼:“在轮椅上做?”
“看你。”贺作峰依他的意思,“想要吗?”
阿清没忍住,又“呸”了一声:“您不嫌挤,我还嫌呢!”
他有床,宽敞,才不要在轮椅上做。
贺作峰闻言,浅笑着来到床榻边,双手一撑,人就靠在了阿清的身侧。
阿清跟贺四爷亲近的次数多了,觉得没什么好羞涩的,满脑子都是身上的裙子:“好端端的,偏要和裙子过不去……”
“……瑞福祥的裁缝得罪您了?还是我该着倒霉啊……哼,要是再撕坏一条,您甭想再进我的门!”
这话当然是气话。
贺作峰是给了钱的,阿清再怎么想拒绝,都拦不住。
但他心疼裙子,说出口的话也越来越没有顾及,贺四爷的手都隔着薄薄的丝绸往他的胸口摸了,他还搁哪儿嘀咕呢。
“四爷,您大人有大量,要是瑞福祥的裁缝真得罪了您,我替他给您赔个不是!”
贺作峰的大手罩住了阿清起伏的胸脯,心不在焉地应了声:“嗯。”
“还真得罪过您啊?”他腾得起身,又被贺作峰的手压回去,“哎呦,我说呢……不对啊,他得罪您,您撕我的裙子做什么?!”
还说得没完没了了。
贺作峰的手上移,掐着阿清的下巴,俯身吻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阿清挣扎了几下,膝盖被顶开了。
他微微一僵,明白这是要他闭嘴的意思,不甘心地偃旗息鼓,搁在身侧的小手倒是抬起来,对着贺作峰的脖子狠狠地挠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