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道印子火辣辣得在男人的颈侧烧了起来。
贺作峰吻阿清的动作都没停顿,随着他去。
阿沁余光瞥见自己的杰作,心里的不满稍稍散去,也不闹了,敞开腿由着男人的膝盖往腿芯顶。
还闹什么?
闹了要被打屁股,说不准还会被塞缅铃。
他才不和自己过不去呢!
阿清想着不闹,但当贺作峰的手探进裙摆,在自己光洁的小腹上来回抚摸的时候,还是蹬了一下腿。
他气喘吁吁地嘟囔:“好了。”
阿清说的是小腹上的淤青。
那处毕竟比头上伤得轻,又时常涂药膏,没两天,青色的痕迹就散去了大半,现下不凑近,都看不清楚。
贺四爷却不信,亲都不亲了,起身将他抱在身前,掀开裙摆,仔仔细细地打量那块皮肤——当真只剩一点点淡青色的痕迹。
但即便是这么一点淡青色的痕迹,贺作峰都看不得。
“好好擦药了吗?”
阿清枕着贺四爷的胳膊,没好气地晃腿:“擦了。”
贺作峰的指尖在他的肚皮上轻点:“那怎么还没好全?”
“四爷,瞧您这话说的……”阿清觉得贺四爷的手指在自己的小腹上来回游走,意味不太对,又觉得痒,就一个劲儿地躲,“谁还想伤好得慢啊?我就是……就是肚皮那块娇气些呗,您别碰了!”
他被贺作峰摸得头皮发麻,稀里糊涂地挑了个“娇气”的理由糊弄人。
没想到贺作峰听着觉得真是那么回事,收了手,重新将他抱在怀里,深以为然地点头:“是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