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阿清被放在床上,才恍然回神,“我看,您是想操我吧?”
“阿清。”贺作峰闻言,微微蹙眉。
他挑衅地反问:“怎么,听不得我的话?觉得粗俗?”
言罢,梗着脖子扭开了头。
贺作峰又捏着阿清的下巴,将他的头扭回来,让他与自己对视:“反了。”
“什么反了?”
“是因为想你,才想……”贺作峰没有将话说全。
阿清却明白了贺四爷的意思。
……也是可笑。
贺作峰这样的读书人,好像总是不喜欢将话说透。
不管是想他,才想操他,还是想操他,才想他,对阿清来说,都不重要——结果都一样,不是吗?
他垂下眼帘,自嘲地笑了一声。
明明什么都做了,还非要固守那点嘴上的底线……好像,如此一来,穿上衣服,在榻上喜欢挨抽的人,就不是自己了一样!
阿清念及此,又瞥了贺作峰一眼。
得!
四爷现在,连衣服都没穿上呢!
他翻了个白眼:“四爷,我今儿个累了,不想做。”
这话说得半真半假,阿清也不知道自己想不想做,但他知道,贺作峰想做。
贺作峰想做,他就要说不想做。
“无妨。”贺四爷似乎也不是很介意。
男人抬手替他理了理额角的碎发,继而指腹滑落到他刚擦拭完,尚且发红的眼尾,“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