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时说你不好看了?”贺作峰刚皱起的眉,在察觉到他只是心里有发泄不出来的情绪,才胡搅蛮缠后,又松了下来。
贺四爷平心静气道:“阿清,你好看。”
“只是好看?”阿清紧追不舍。
贺作峰无言地将花瓣小心翼翼地贴在他圆润的指甲盖上,屏住的呼吸缓缓地吐了出去:“不止好看。”
“那还有什么?”
“……你知道的。”
“我——”他一瞧见贺作峰腿间夸张的突起,就明白了自己该“知道”什么,登时腰肢发软,面颊发热,像是第一次见到似的,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但阿清刚移开,就不服气了。
……又不是真的没见过!
他便扭头回去,继续盯着瞧。
这一瞧,阿清瞧出了新的念头:“您不难受啊?”
他也是男人,知道憋着有多痛苦,所以才忍不住问,“别憋坏了。”
阿清说话间,箍着皓腕的五指收紧了,不过,还不等他紧张,那五根手指又泄了力。
“四爷?”阿清的眼珠子转了转,狐疑地望过去,“您……”
“坏不了。”贺作峰头也不抬地将他剩下的手指染完了。
这下子,阿清两只手都被帕子包好,彻底动不了了。
只是,他手动不了,脚也是要动了。
像是为了去印证,贺四爷的话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他舔着唇,将脚心轻轻地贴在了那块热源上。
“嘶……”隔着单薄的布料,他的脚心被弹动的物件儿轻轻地抽了一下,“是没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