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似乎出了什么差错,灵魄本身的记忆被封印,所以,确实是如寻常小儿般长成的。

“该死,就不该放他们进来的。”

霄宝宝低咒一声,真想一爪子把那人拍死,可又顾着陵端,不知他如何想,只能恨恨咬牙。

“我没事,那么久了,也该忘才是。”

陵端笑容淡薄,仿佛一阵风过,便会化入风中,他轻轻以手抚额,眸中似有清涟水光,连声音也悠冷似抚过竹叶上露水般凉淡:

“放心,我已然,不再是往昔的陵端了。”

陵端虽是如此说,可齐桓与王霄又怎会真的信?

陵端被陵越这师兄背叛得有多狠,他们又怎会不知?

天墉城乃是仙门,可仙门之中也有庶务,陵越的心一半放在寻找亲弟上,一半放在百里屠苏身上,又怎会有这许多时间他顾?

所以,当初天墉城之事,除去每次收新弟子时,陵越偶尔肩任守护之责外,余下诸事尽乃陵端处置。

若非如此,陵端又怎会在天墉城上一呼百诺,凭二师兄身份指挥若定,百事尽收?

只是,谁又知,这并非陵端所求,而是不得已。

身登仙途,谁又不想证得大道?可身负重责后,又有几多时辰能用在修行上?

陵端也可以如今时一般,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