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奕白仍旧没有给予她任何回应,顺便垂头封住了她问话不断的双唇,用无尽的缠绵悱恻,带她一同闭了嘴。
他强劲压在上面,闭眼吻得沉默却汹涌,无论她如何溃不成军,节节败退。
才完成洗漱,良久被热气蒸腾过的巩桐的脑子并不能够顺畅运转,她昏沉地承受着这不明缘由,宛若风暴过境般的一吻。
感觉他游动的宽大手掌前所未有的灼热,似是要烫进她的肌肤纹理,融入血脉灵魂。
不知过去多久,江奕白突然翻身而起,极力克制地再吻了吻她湿漉漉的眼角,用喑哑迷离的嗓音慌乱道一句:“晚安。”
顺带着重告知:“等会儿把门反锁后,最好搬张椅子抵住门。”
话音尤在,江奕白迅速下了床,大步流星地出了主卧。
听见清脆的关门声响,巩桐这只快要被他折磨到脱离氧气,长久搁浅在岸边的可怜鱼儿总算是可以重回安全的水下,自在呼吸。
她身上的棉质睡衣早已不是先前的垂顺状态,衣摆领口布满了暧昧的褶皱,脖颈、腰间以及胸前都有陌生的痛感。
她扯起衣服瞄了一下,红了一大片。
巩桐浑身滚烫,害臊得卷起身下的被套,滚了几圈,把自己从头到脚地包裹严实,活脱脱成了一只蚕蛹。
她在暖和的被子里面紧闭双眼,脑中情不自禁地倒带,回想江奕白夺路而逃的样子。
以及更早一刻,那个隔着衣料,不小心擦过她腿根,难以描述的热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