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撇了撇嘴。

切茜莉娅做了一辈子花瓶,等真的需要拿出点真本事自保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自己真的只是个花瓶。别说雷切尔了,连�g田我都不一定斗得过。

我突然觉得自己可能比自己想象得值钱一点,原来是彭格列想方设法把我往贼船上拉,现在是雷切尔处心积虑想把我往死路上送。

其实雷切尔做的事摊开了也不过是那么点。

他在往复仇者监狱递送的情报中做了些手脚,干扰了我的判断,原本不应该入狱的人入狱了,甚至还因此得罪了几个体量不小的家族。

复仇者监狱本来是不在乎这些事的,加上这些被得罪的家族多为卡鲁卡沙旧部,在百慕达看来我也就是借着职权之便报了点私仇,事情摊开了也不至于伤筋动骨。

坏就坏在其中几个家族最近搭上了米尔菲奥雷的便车,心甘情愿并了进去。我不会蠢到认为白兰真就会为了这么几个无足轻重的战力跟复仇者监狱翻脸,可前有我亲手将ghost拘了进来,后有我趁着百慕达不在巴勒莫放走了六道骸,白兰不借题发挥反而不符合他的行事风格。

最重要的是,白兰很可能已经知道了我父亲到底是什么人,他想控制我,总得先把我从复仇者监狱剥离开来。

说到底,雷切尔只是埋了个引线,引爆“切茜莉娅”这颗定时炸。。弹的毕竟是白兰本人,哪怕百慕达舍不得我的剩余价值,他也不会为了个本就打算做弃子扔掉的家伙而得罪白兰。

雷切尔想害我,他忍了两年多,现在终于有个合适的时机了。

若不是立场不同,我甚至还想鼓鼓掌恭喜他得偿所愿。

“我也不求你放我一马,事到如今,你也没有放我一马的能力了。”我靠在空荡荡的水牢旁边,从兜里摸了打火机将叼着没抽的香烟点燃,“但是死总是要死个明白的,你得给我个理由。”

雷切尔想了几秒钟,他似乎是觉得我还留着后手设计他,直到我耗尽耐心摆出一副“你不说我就先回办公室了”的态度才小声说了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