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却雷从而出?”
“真可悲,居然沦落到这种东躲西藏的境地。”他轻嗤了一声。
“你是在同情吗 ?还是在嘲笑。”我问道。
“都不是。”他说完后就扯开了话题,“总悟说你是为了情报接近真选组,但我觉得不像。”
“你可不像那种凭借直觉行事的人啊,土方先生。”我说。
“你所认为的凭借直觉的人是怎样的?”他反问。
“大概是猩猩局长那样?”我说道。
“我一向认为直觉不是无稽之谈,大概是所有经历和才干加起来的一瞬间的灵感吧。”他说道。
“能够若无其事说出这样厉害的话来,不愧是土方先生啊。不过这样说来,不是接近于野兽了吗?”
“人毕竟是有要守护之物的,武士也要有提刀战斗的理由。”
“只是享受战斗的话,不好吗?”
土方十四郎淡淡看了我一眼,说道,“好女人可不该说这种话的。”
“你认为红姬是好女人?”我笑出声来。
“你说过,你现在是黑羽棘。”土方十四郎说道。
“你不适合走治愈路线。土方先生。”我收敛起脸上的笑意来,眼神一点点变得清冷而忧伤,然后我缓缓地说道,“没有人能摆脱过去的。没有人。”
“啊。”土方十四郎应了一声,然后他第一次喝了我给他斟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