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就是随口一说,徐酒岁却整个人都愣住了。
定格在那,仿佛人突然断片。
许绍洋气闷地叫服务员上了酒。
薄一昭坐在那,要不是情况不太对,他是真的有些想笑……最后笑容压了压,他颇为同情地摸了摸女朋友的脑袋:“今天的鱼是不错。”
徐酒岁这才反应过来嘴巴里的青椒苦涩味,反应过来自己吃了什么鬼东西吃了一肚子,抬起手捂了捂嘴,有点想吐。
此时服务员将酒端上来。
许绍洋给三人都倒了酒,薄一昭却没有动,只是淡淡解释一会儿还要开车。
气氛还是显得有个气闷,直到三杯酒下了肚,酒jg使人大胆起来,徐酒岁的眼神儿才放松,敢抓着许绍洋,主动问出一些心里话来——
“你有那么多徒弟,很多人都出去自立门户,”她问,“为什么偏偏那么执着要把我捉回来呢?”
“他们走的时候,给师父磕头,敬茶,郑重其事地道别之后还管我恭恭敬敬地叫师父,”许绍洋看着她被酒jg染红的面颊,“你做到哪条了?”
徐酒岁想了下,她哪条都没做到。
所以她举起酒杯,充满愧疚地跟他碰了个杯——烈酒下肚,滑润而带着一丝丝的甘甜,到了胃里一股暖流炸裂开来,赐予她无限的勇气。
“为什么砸我的店?”
“师父怕你从此烂在那个鸟不生蛋的地方。”
“那你还赔钱?”
“那是出于人性的关怀。”